[转帖]反对妖魔化老聂

蓝脸兔75

对老聂的认识过程基本上可以用几个阶段来描述：崇敬、讨厌、喜欢到看不清。因为老聂在中国围棋无人可以替代的特殊地位，因为自己的工作本能以及好奇心，所以一直想有机会采访他，没想到这个过程如此漫长。
　　在最初跑围棋的几个月中，每次老聂有重大比赛，我都到场，开始落子时我站在他旁边观察，到复盘时再有机会看看，如此而已。老聂从来不正眼瞧周围的人，好多次问题刚提出来，他已经甩头走开，不知道是对记者的讨厌还是就懒得回答假装没听见。总之，前面几个月的努力，只能说无功而返。但对他的注意，我是一丝一毫都要在心上放着的。
　　以我付出的努力和实际接触可以断定，有些写老聂文章只是公开场合老聂随便说的几句话，或者道听途说、加上自己的主观想象做成的。这种文章的臆造也是可以理解的，毕竟老聂在围棋界乃至中国体育界是那么大个名人，读者愿意了解这位围棋明星职场、生活的方方面面。可媒体以为在暴笑老聂，倒头来还不知道是谁愚弄了谁。我认为，真实的老聂某些方面并非媒体描述的那样妖魔鬼怪，但有些方面可能比想象的还要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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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力可以创造奇迹 老聂不是软柿子
终于有一天，老聂注意到了我，可能他发现我还比较顺眼，从那以后我也就有了更多机会采访和了解他。写老聂是个很艰巨的工程，只好拉拉杂杂随着思绪而写了。
　　2003年6月，老聂到上海参加男女混双赛（4人合下一盘棋），搭档是于梅玲。老聂觉得于梅玲的棋下得太臭，输得郁闷，自己一点使不上劲。也可能是因为年纪大的人喜欢喝点酒，输棋便成为喝酒的理由。晚上，老聂闷头灌下大约半斤多白酒，但没有一次举杯邀请别人同饮，用他的话说就是：“干嘛劝酒，想喝就自己喝呗。”他把喝酒理解成一种身体需要，而不是调节气氛或交际的手段。
　　喝完酒，吃完螃蟹和生鱼片，老聂抹抹嘴，恶狠狠地说：“明天就会赢棋，肯定是我们拿冠军，你信吗？”我说“相信”，但这个回答是敷衍他的。事实上，我不相信一个喝得晕晕忽忽，打游戏到半夜，第二天正常比赛的棋手还能保持很高胜率。这样的人，这样的做法，对于其他用功棋手来说也是不公平的。
　　没想到，第二天，老聂和于梅玲开始赢棋了，并一直赢到最后，拿了冠军。老聂说：“强者强运。”围棋这个项目与体力关系确实不是非常大，较量的是实力和经验。老聂过去常第一轮即被淘汰，到今天还能打入名人战挑战者决赛，今年（2004年）6月取得了6连胜的骄人战绩，这么一个成天不大睁眼看路的棋圣先生大有反弹之势。
后来，我才逐渐理解到，毕竟老聂曾经达到过相当的高度，注定他不可能是一只软柿子。不管什么样的战绩，都不是意外的，因为他本身具备非常雄厚的实力。就在老聂战胜黄奕中6连胜那天，有棋迷朋友给我发短信说，盼望老聂再显辉煌。我也有同感，真的期待老聂能有机会，哪怕是一次机会，重新杀回国际棋赛并取得好成绩，为国人带来快乐，还有曾经的自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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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是昏招 别人是掏茅厕
老聂那句“臭名昭著”又常能引起人发笑的口头禅：“我不出昏招，就是天下第一”，以及“滔滔江水”之说，在那段采访期间，老聂很详尽地跟我解说了他的这两个观点。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老聂是专心而认真的，有着绝对的自信。可昏招不就是犯错的一种吗？
　　高手过招，很大程度不就比谁犯的错少吗？老聂犯的错叫昏招，别人犯了错就是技不如您，您凭什么就一定会比别人强呢？我觉得他有点糊涂了，于是追问了一句：“您所指的昏招是什么定义？”老聂说：“是停电的感觉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下什么棋。”
　　别人不投，最后扳回，老聂气愤地说：“我早就赢了，他早该投了，就是死撑，掏茅坑，专门等我出昏招。”
这种思维简直可以用混乱或霸道来形容，棋没结束，怎么可能算是赢呢？如果是老聂您有机会，还能把局面捞回来，只要规则允许，凭什么要投呢？换言之，将心比心，您觉得还有希望，会心甘情愿认输吗？对于您来说是机会，对别人也是平等的，而机会对于年轻人来说多么重要。投与不投，只要没有违规，这是别人的权利，难道只准老聂有权利，而别人就不应该有权利吗？
　　在老聂的思维观念里，自我意识是很强烈的，这些问题上，他是不会换位思考的，就像失败了全部是因为昏招，其实未见得，准确地说，应该是部分昏招，而另一部分则是身体原因。
　　现代围棋经过几十年的发展，博弈的感觉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。老聂那个时代棋手，其所长更多的是大局意识和形势判断，计算所需要的高度和深度一定不如今天的围棋。如果以他老眼昏花的51岁多高龄，要和年轻人比计算，应该是没有什么优势的。算不过别人，不能都归结为昏招吧。我甚至相信，很多时候是想也想不清楚，弄也弄不明白，脑子里晕得呼时，一个随手，于是昏招就发生了。老聂有先天性心脏病，部分昏招与体力不支有关系，如停电般发生了脑子短路，这个我也是绝对相信的。
老聂总把这些“理论”挂在嘴边，也成为媒体报道、棋迷讽刺的一个作料，渐渐地，演变为魔化老聂、娱乐化老聂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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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良仗义天性率真 光环退去人依旧
有一次，看见老聂长长地躺在办公室里人人皆坐过的沙发上，无言地一遍遍翻看几页信纸。良久，老聂说：“真是可怜，我怎么才能帮助他们？”
　　这样的情形时不时就会发生在老聂身上，虽然光环逐渐退却，他帮人的心却是始终有的。一个赞助商多年前曾经赞助过中国围棋，后来因为经济问题被送进了监狱，此人向老聂投信一封，希望得到帮助。老聂利用比赛机会，专程到外地监狱里探望，回来便说：“看见人被关在里面，哭成那样，好辛酸。当时他们帮助过中国围棋，很多人受惠，而如今人家落难了，我们却做不了什么，太难过了。”
　　对于老聂性格的率真一面，很多文章里已有论断。已过天命之年的老聂，依然能保持不加掩饰、雕琢的性格，确实难得。
　　老聂是政协委员，在一次正式会议上，他认为讨论的问题根本就不对，一直憋在心中。当主持人请大家举手表决时，下面举手一片，只有老聂一个人站出来大声反对，这种勇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。
2003年6月，在外地随队采访时，老聂、陈祖德、一位女棋手还有我在机场等候组办方的车，小车刚好能挤下4个人。车门一开，老聂想都不想、也不推让，一屁股坐在了前座，陈老则客气地和我们挤在后面。可能老聂认为：“我胖，所以就要坐前面，那么客套干嘛？”陈老属于儒雅温和、翩翩风度型老者，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和老聂计较，换一个人没准儿就会不舒服，但老聂一点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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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苦挣钱 棋圣难当富豪
　在中日围棋擂台赛上，聂卫平曾让千百万中国人热血沸腾
老聂对于金钱的态度同样很洒脱，如果不是有大老板买单，和小辈棋手或他认为收入不如他的人一起吃饭，他总是主动付帐。临请客前还到处嚷嚷：“还都有谁，全都叫上，把饭店坐满我才高兴呢。”
　　有一次张文东趁老聂上洗手间的时候，悄悄把钱付了，回来以后老聂假装生气说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第二天，同样又是一次饭局，换了个餐厅。快结束时，老聂又说上洗手间，我们在屋里左等右等他就是不回来。半晌饭店小姐说：“刚才那位先生已经在楼下的街上站了半天了，问你们怎么还不下来？”等我们走到街上，老聂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，狡黠地冲张文东直乐，分明在说：“看你这回还抢先。”
　　有一次到湖南边陲小城凤凰采访，途经一个残破的大村子。黑黢黢店门口，老聂咧着嘴，直夸某氧气用具的广告招贴画闯入视线，当时真有点喷饭的感觉。做这个享誉大江南北的广告，据我所知老聂并没有太多的收入，他一直说：“主要是为朋友帮忙。”
　　是年52岁的老聂长年东奔西跑，下棋、讲棋、参加活动，虽然比工薪阶层滋润很多，但归根到底挣的是辛苦钱，而且他几乎没有任何钱生钱的投资项目。一般国内排名20至30名的棋手参加围甲比赛，同时又做一些小经营，年收入大致在30万元左右。老聂目前排名不过如此，以他的名气，收入应该高于这个数目，成多倍增长却是不大可能。
没有节制地吃螃蟹和生鱼片，某种程度上腐蚀了老聂的形象，其实仔细想想，这些符号并不能将老聂与富豪等同：房子住的是较大较贵的民宅，北京亚运村某小区100多平米，车和司机是公司配备，帕萨特一辆，暂时如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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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毛主席说…”——老聂的时代烙印
老聂出生于1952年，成长在文革时期，他的身上带有很明显的文革孩子和上一代人的时代烙印。那个时代人人都会说：“向毛主席保证！”或者“毛主席就这么说的……”这些老聂都会。
　　比如一起吃饭，如果是老聂请客，他要是看见谁的面前剩得比较多，马上就会抗议：“我最讨厌别人剩东西了，毛主席说我们不能浪费。”然后就要逼迫别人把残物全部扫荡干净，如果有人表示：“因为是聂老要点这么多的，吃不完聂老也要负责任。”听到这，老聂马上带头消灭剩菜，其实他早就撑得装不下任何东西。这样的搞笑场面让人联想起当年，老聂和黄德勋赌吃饺子，他一口气吃下了70多个，结果还是不幸落败。在吃饭这个问题上，老聂依然要坚持他的胜负师心态，他对胜利的崇尚时时刻刻体现在生活的细节中。
　　老聂出生于干部家庭，良好的家庭背景并没有给他的成长带来特别多的实惠和便利。可以说，他是在困难时期摸爬滚打长大的孩子，在北大荒荒漠雪原中，他要翻地养猪、背麻袋，干着和农民工一样辛劳的工作，最后换来的是一天十个馒头。
　　据我观察，除了吃饭要求质量高一点，老聂本人的开销是不大的，根本不能和7、80年代的青年人消费观念相比。他在生活上非常不讲究，更谈不上什么名牌。出门比赛，主办方通常会给老聂安排套间或相对好的住房，坐飞机有时候是商务舱，但这些开销并不是老聂本人出资。如果到哪里都需要自己买单，我想老聂一定不会如此阔绰地享受生活，看似大大咧咧的老聂其实暗自精明，心里肯定是有笔帐的。
今年，老聂作为名人战讲棋嘉宾来到南京。组办方精心安排，老聂住在一个价值几百万元的豪华别墅里，整个晚上他笨手笨脚始终没有找到插线板和插头，没有玩成电子游戏，早上就很不高兴。对老聂来说，再高级的地方，没有好玩的东西，他也觉得不爽。当组办方、人民日报资深围棋记者陈昭跟我聊起这件事时，我劝他：“您不必太在意，您考虑这考虑那，可能聂老都没什么感觉，反到弄得自己很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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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令文是最深的痛 父子永远是父子
“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在乎？”有一次，老聂竟然主动向我提过这个问题，我如实说：“没发现您在乎什么，说在乎也是嘴上而已。”老聂摇摇头说：“你们都不了解我，我最在乎的是两件事，一是骢骢，二是为国征战。”
老聂说：“对这个孩子我有多喜欢，只有我自己最知道。”就像孔祥明感叹的那样，不得不相信遗传基因的功劳，孔令文就是个活脱脱年轻聂卫平。孔令文黝黑的头发又粗又硬，戴着近视眼镜，因为其形象极似卡通造型，外号“阿童木”。
　　从老聂和孔祥明自传中，很容易了解到，老聂与孔祥明婚姻后期出现了危机，王静怀孕，成为老聂与孔祥明决裂的导火索（歌唱演员王静是聂卫平第二任夫人，后离婚）。此后，11岁的骢骢、也是老聂的最爱，不得不随妈妈求生，母子俩在日本艰难度日。这样残酷的结局老聂都忍受过来了，但他还是坚持认为：“为了骢骢，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。”这种说法与老聂的实际行为确实是有悖的，谈起这个问题，老聂总是斩钉截铁，可能他真的是这么想的，谁知道呢。
　　我问老聂：“既然您什么都愿意为骢骢做，能举个具体例子吗？”老聂说：“比如骢骢结婚，让我掏出一大笔钱为他举行婚礼，我会毫不犹豫的。如果有人欺负他，我这个当父亲的人绝对会出来保护他。这些例子都太小了，反正只要骢骢需要，我会尽我全力帮助他。”
　也有棋界朋友跟我说，老聂之所以特别看重孔令文，因为这个孩子他多少是亲自带过的。和孔祥明结婚时，两人的经济条件都不好，可以说是贫穷夫妻，那种生活感受，是以后再多的体验也无法体会的。对老聂来说，在孔祥明母子面前，既有愧疚之情，又有怀旧情结。老聂说，婚姻虽然可以一直忍受到最后，对孩子可能好，但生活也只能说是忍受，加上王静的事，选择离婚是不得已，他愧对孔祥明母子。
　　孔令文在日本结婚，老聂非常高兴，想送礼金给孩子。在孔令文结婚前1、2天，我电话采访了他，他非常坚决地说：“谢谢他的好意，礼金不能收。”孔令文非常独立，也非常倔强。可能在他心里认为，那么多艰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，到了现在，更不可能要接受什么，他把结婚礼金也认为是接受父亲帮助的一种。
　　有一点特别想说明，2003年围乙比赛在上海举行，期间我采访过孔令文大约3次，有2次还是较长时间的谈话，后来又电话联系了几次。在他长达几百句的回答中，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孔令文对聂卫平有任何不敬或指责的言语。谈起聂卫平，他总是淡淡地，很有礼貌地，至多不过“他是我尊敬的围棋长辈”。在聂卫平的问题上，孔令文既坚持原则又很灵活，不乏外交辞令。说对聂卫平没有意见，傻子也知道，这是不可能的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孔令文已经可以克制，不表现在脸上和言语中。据我了解，在聂卫平需要孔令文的时候，孔令文也会不遗余力地提供帮助。
　　这种感觉很微妙，血浓于水，父子永远是父子。心里的结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，旁观的人也就属于起哄，无法了解他们真正的感受。为了传达读者感兴趣的信息，这种起哄事情我也干过，但我每一篇文章，无不是逐字斟酌，一天苦苦争斗，往往只落笔几百字，希望只讲解客观事实，不参与评论，更不可以越过老聂的心理底线。
事实就是，孔令文结婚，聂卫平热脸蛋贴了冷屁股，真要赤裸裸地写出来，聂卫平又会万般恼怒。有一天早上，我突然接到老聂电话问：“XX为什么这么写我和骢骢，我要以我的方式惩罚他，你替我警告他。”我劝慰他一番，觉得有点可乐，文章确实越过聂老的心理底线，可他一个囫囵觉醒来，也许就会把这茬忘到九霄云外，聂老就是这样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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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尘三次婚姻 半百再享幸福生活
老聂喜欢下棋、抽烟、喝酒、打游戏，喜欢漂亮女人。食色性也，何况老聂？对情欲的向往和追求人皆有之，不过表现形式和表现程度的不同罢了。事物总是从量变到质变，老聂对女人喜爱的程度以及他的知名度，足以让老聂的婚姻、生活态度成为一个重磅话题。
孔祥明在她的《我情我心》一书中，曾有过这样一段描写：“随着家和儿子牵扯我越来越多的精力和爱心，我对聂卫平相对就关心得少了。我陪聂卫平出去的时间越少，他独自活动的时间就越多，在平静而又已显疲惫的婚姻生活外，聂卫平又产生了对花红叶绿的趣味。很多事我是凭女人的直觉，甚至是凭第七感去察觉到的。我与聂卫平之间很难再坦诚相处了，许多事、许多话他都留在了心上。再说，我本来就不漂亮，结婚生了孩子后也不注意着装，整天让他面对一个乱蓬蓬的头，疲劳而枯黄的脸，既缺乏激情，也没有热情。像我这样，只知道每天没完没了地操心和处理各种里里外外杂务、家事的女人，他产生寂寞也是可以理解的……
　　虽然，那时有太多的矛盾，有太多的不和，但有一点可以坦荡地说，我从没有去找过聂卫平的任何一个女朋友，去指责她们、斥怪她们。我从不与她们谈话，更不会为报复她们，去找人带给她们不愉快。我只是淡淡地对她们点点头，一声冷冷的问候，这不是我有意容忍她们，而是我高傲的个性使我不把她们放在眼里。其实，现在想来她们也都是女人，都有各自的能力和美丽，我又有何能何德，要比她们高一等呢？”
　　以上是当事人孔祥明的心灵独白，老聂的另一个“爱好”跃然纸上。聂卫平以后的两次婚姻，夫人越来越年轻，越来越漂亮，除了说明老聂的魅力所在外，是否也可以看出老聂对于生活的价值取向？
　　如今，老聂与第三任夫人小兰十分恩爱。今年3月，28岁的小兰为老聂添女，一家人喜乐融融。老聂生活稳定，也是棋迷所盼。从各种迹象可以看出，小兰对老聂非常在意。老聂到北京大兴参加理光杯比赛，身怀六甲的小兰也一同前往，老聂趁中午封盘时赶回房间探望夫人，再匆匆忙忙跑回赛场。如果女士给老聂家中打电话，对于不熟悉的声音，小兰一般要问清楚姓是名谁，甚至有何贵干，话筒才会传到老聂手中。
　　老聂就是老聂，写也写不完，说也说不清，百年只出这么一个。祝愿这位带给我们自豪和话题的棋圣，潇洒依旧，重塑辉煌。关于棋圣的故事，我们有机会再续吧。

蓝脸兔75

老聂就是老聂！
他是我最尊敬的棋手。
这几篇都是转载TOM的。上面图文并茂！呵呵

水长东

欣赏老聂的率真，至少他不是想岳不群那样的伪君子……

井蛙语海

率真真好，偶要率真，偶要老婆多多，哈哈
率真真好，偶要率真，偶要逮一个说一个，嘿嘿
：））））
同学们，偶们一起率真吧（楼主率真了几回了，不知现在弟妹是几任了哈？？？）

蓝脸兔75

蛙弟，出言多有调侃，但多少有些不逊哦！
呵呵

梦幻彩虹

只要是抗日英雄.俺永远支持!

飞天棋神

对.

swardsman

老聂已经领导了一个时代，但是大家却把现在棋手的不争气全算在了他的头上。也许部份原因是因为他的个性吧。